祁隐眉心微微一颤,忙问:“她人呢?”
“还……还没回来。”
祁隐的心脏猝然一个惊颤,紧跟着立刻站了起来。
谁知起身太猛,脑袋立刻一阵晕眩,坐倒在了床沿。
“爷。”观言自责的厉害,他本是可以拦住洛星元的,只是他私心里也是想着要报复屠禹王。
可是,他千不该万不该把洛星元一个人置身于那样的险地。
倘若她真的有个差池,爷必定是要伤心死了。
“爷,奴才这就去找小姐,即便是拼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