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梦中的赵喜儿只觉一阵口干舌燥,遂起身下炕,寻思倒杯水喝。
“啊!什么东西?”
哪想到一下地,就踩在一摊黏糊糊的东西上,扑通一声坐在地上。
她被热得昏天黑地,眼前大片大片的暗影,甩甩脑袋。
腐烂湿热的味道钻进鼻子。
有点像去年当家的,给从山里捡回来的熊瞎子尸体剥皮时,弥漫在房子四周的恶臭。
房子外面好像传来了许多吼叫声,只是赵喜儿已经被热出了的阵阵耳鸣,只觉浑身滚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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