丰华科技总部，杨洋脸色通红。
在看完两家公司发来的资料后，所有人都惊呆了，别说什么IP了，人家就连电脑那边人的身份证号、住址、职业、电话都查清楚了。
关键不是一个，而是他们提供的5个名字里，人家都详细列出来了，比他们自己查得还要仔细。
“杨哥，你刚才说的倒立洗头什么时候开始啊？”
戚生看着杨洋揶揄道，而杨洋的脑子显然还不在这事情上，嘴里反复嘟囔着“不可能！”
“不可能吧，这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