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宁心殿回来,箫泽尘的脸色便更差了。
云汐大概猜得到结果,也不问他。
直到同薛公公一道伺候着箫泽尘用完晚膳,其余人都退去了,云汐才在他身边坐下。
“行不通,对吗?”
箫泽尘沉默地点点头。
“其实你我都早知这结果的,你只是不甘心,还想怀抱着侥幸再去试一试。”
自古以来,帝王家族有多少亲情是经得起试探的。
可怜生在帝王家,这句话从来都不是无病呻吟的矫情而已。
皇室子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