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纸人薄薄的身体从棺材盖子下的缝隙里钻进去,只将小纸人的一个头露在棺材里。
果然,另一具白花花的身子躺在棺材里,但不是木藜想的没有头。
的确有一个头,不过不是人头,而是一个羊头。
巨大的羊头无缝衔接地按在无头尸体上,至少在木藜看来,她没有从羊头和尸体之间看见断裂处。
而羊角嵌在沉重的棺材板子里。
小纸人的视线,从可怖的羊头,顺着胸部一直到脚腕处,清晰地看见脚踝上艳丽的玫瑰花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