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五章 烈酒烈酒
魏羽看着的小丫头,问道:“如果我说我可以造出比这烈十倍的酒,小楼你信不信?”小姑娘一边吃菜,腮帮子还鼓着,就忙不迭的点头。等菜咽下去,就说道:“少爷说什么我都相信!”
刘进贤觉得今天自己想翻白眼的次数比哪一天都多。忍不住道“公子,你写词厉害吧,咱家也算见识了;断案也厉害,咱家也见识了;你不要给我说,你还会酿酒,你可知道这潘家酒楼玉琼浆可是开封府数得上的好酒了,还有比这个还好喝十倍的酒?”
“要不,老刘我们打个赌?你敢不敢?”魏羽刺激着刘进贤。
刘进贤一脸警惕,问道:“打什么赌?”、
“老刘你存了多少钱?你六品都知,肯定钱多。”魏羽知道,一旦实验成功,就需要规模生产,他现在开始惦记刘进贤的存款,这是天然的资本原始积累啊,不用白不用。
“千贯左右还是有的,不过这是咱家养老钱,断不会拿来和你打赌。”
“有就好,有就好。”魏羽哈哈一笑,招呼两人:“吃菜吃菜!”
晚上三人回到旧曹门附近魏羽家中,门子夫妇还在家中等候。门子姓张,老婆姓李,魏羽也不生分:“老张,李嫂,我们已经吃了,以后我回家晚,你们吃饭就是,不用等我。”
说着,把跟在背后的小楼叫出来,三人见了一个面。老张憨厚的笑着,不言语;李嫂看小楼是自己本家,又长得清秀可人,很是喜欢,一会就拉着叽叽呱呱摆闲话去了。
整个小院,二楼的正房厢房是有廊道相连,晚上魏羽住的正房,刘进贤不客气的住了一间客房,门子老张夫妇住左侧楼下厢房,小楼为临近伺候,住的是二楼厢房。
睡之前,魏羽拿着一张纸在床上小几写写画画,忙活很久。酿高度酒的大概思路想好后,魏羽看着门,心心念念得想着贴身丫头的各种香艳桥段,等了许久,并无动静。
心中一声长叹,这都是什么穷酸文人编出来的贴身丫头和主家的故事啊,害人不浅啊!
许久过后,住在新房的第一天,魏羽在失望中睡去。
第二天一早,魏羽被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叫醒:“少爷,该起床了。”
睁开眼,小楼已经梳妆完毕,端着洗漱的陶盆站在床前,魏羽大喜:“这才是生活。”
然后,魏羽坐了起来,上半身什么都没有穿。然后,只听得小姑娘一声尖叫:“啊~”一盆水全数倒在了魏羽床上。
过了好一会,魏羽才找了一身衣服起床,然后李嫂再帮着换掉了全套被褥,拿去浆洗。小姑娘像一只翻了错误的小猫,红着脸靠墙站着,不敢说话。只有刘进贤坐在椅子上,笑的全身不停抖动。
魏羽脸红一阵白一阵,愤愤的叫上老张,出去采买需要的东西去了。
大内垂拱殿,下了早朝的赵匡胤正在歇息。旁边小黄门伺候着。
赵匡胤闭着眼,一边合计着北伐北汉的事情:大宋北伐是既定国策,不北伐,北方始终不得安宁,北汉不是强敌,强敌是北汉背后的契丹,如果北伐,朝中必然精锐尽出;所以北伐之前,朝中之事也必须有一个了断,晋王这段时间没有发现动静,朕应该就北伐之事主动出击,将谋逆乱党一网打尽,找个什么由头好一点?
想到谋逆,就想到了自己和京娘的孩子魏羽,赵匡胤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容:“和他母亲一样倔,都不肯开口叫朕。不过写的一首好词,今天这孩子在做什么,真想知道啊。”
赵匡胤轻轻唤道:“来人。宣刘进贤!”
旁边小黄门躬身行礼,飞快的去了。
而这个时候,被赵匡胤心心念念得魏羽,正在一个杂货铺面前,和店家讨价还价。
激烈交锋后,魏羽买下了一个大号的饭甑子,大中小三口铁锅。
魏羽找了一个铁匠,把最小的锅底正中,开了一个小孔。再随便去了一家小饭馆,买了十斤最劣质的酒。
然后,门子老张和魏羽带着大大小小的三口锅,一个甑子,十斤酒回家去了。
回家后,刘进贤不在。魏羽就招呼厨娘:“李嫂,李嫂,来搭把手。”
然后让门子老张在甑子侧面钻了一个略大的小孔,三个小一点的小孔,把最小那一口锅挂在甑子中间。小楼按照他的指派,去门口竹林取了一截手指粗细的竹子,中间的竹节打通。
竹节和挂在甑子中间那口小锅底部的小孔连接,再斜斜得通过老张钻的最大的孔,从甑子一侧,穿了出来,为了不漏气,小孔周围塞上了一些布条。
三人做完魏羽安排得事情后,围着魏羽,看他在忙活什么。
魏羽把最大的一口锅架起来,里面倒满买来的米酒,然后放上甑子,甑子顶上再把最后一口锅装上半锅凉水放上去,缝隙填上布条,堵得严严实实。
准备停当过后,魏羽交代一声:“李嫂,烧火,火大一点。”
李嫂应了一声是,向灶膛里再填了两块柴。不一会儿,布条塞住的缝隙慢慢冒出白色的蒸汽,魏羽伸手试了试顶上那一口锅的水温,水温不高。
门子老张终于忍不住:“少爷,我们在酿酒?这锅里面不就是酒?”
魏羽呵呵一笑:“老张也喝酒?要不一会儿试试少爷酿出来的酒?”
老张憨厚的笑着,“以前从军,喝过些,平常不喝,太贵舍不得。”
再过了一会,甑子侧面的竹管出现水珠,魏羽忙拿了一个大碗接住。
水珠从开始一滴一滴,到后面滴得越来越快,魏羽伸手一边试着最上面锅里的水温,一边吩咐着:“换一个碗接着。”等到最上面锅里的水快要沸腾的时候,魏羽舀了一瓢热水出去,加了一小瓢冷水,使得最上面锅中的水始终没办法沸腾。
老张在帮着换碗的时候,闻到一股浓烈的酒香,酒量不行的他,只是闻闻,已经面色微红。大吃一惊道:“少爷?这是酒?这么烈的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