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上午,贾瑞便退了客房,带着郓哥儿来到了西巷。
给他买了些吃食,让他做些力所能及的擦擦洗洗的事,贾瑞便敲响了隔壁的门。
不等敲第二遍,门便打开了。
“公子好!怎么这么晚才来,奴家可是等了有一会子了呢。”阎婆惜笑问道。
饶是昨天贾瑞再没敢拿正眼瞧阎婆惜,与今日对比也能看出妇人今天是经过一番精心修饰了,脸上妆容不浓不淡头上钗环配得也齐整,开衫难掩肚兜上延一片白雪。
论姿色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