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天凡听了赤心子的话，不由得有些失望。
他基本上已经把自己所掌握的信息，向着赤心子和盘托出了，如果只能换回一些关于程昊的情报，似乎有些吃亏。
可是他转念一想，正是由于对方的那个“他”，身份过于敏感了，赤心子才不愿意说出来，但是老道既然说让他根据情报自己去推断，那就应该还是有蛛丝马迹可循。
陈天凡确信，凭着自己的头脑，他是一定能有所收获的。
再说了，赤心子只要今天开口告诉他情报，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