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那以后,她感觉到的皇宫好像只是一个小小院墙下的天地之大,十六年前,她每天都只呆在自己的宫里等一个男人偶尔想起来的临幸;这十六年,她换了一个更小的天地,不变的仍旧是等待,只不过不再等待那个男人,而是等待一个让她坚持了十六年的人……
门口的侍卫上来例行询问,前面带路的那个公公拿出腰牌,说了几句什么上头交代出宫办事之类的话,侍卫就放行了。
她低着头迅速通过了眼前的门禁,其实她根本不必这么紧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