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衣背靠着房门,听着外面楚千里的呼喊“湮儿,湮儿,快开门,本太子的伤口还在流血,等你包扎呢。”
“我才不开门呢。”
小侍女撇了撇嘴,气鼓鼓的低眉看着手里面的金疮药,想扔又没扔,阴阳怪气的说:“哼,臭不要脸的登徒子,你不是已经包扎好了,怎就想着让湮儿包扎?”
“湮儿好心好意从第五战那里拿到金疮药,担忧你的伤情,不曾想你这个色胚子竟然在房间里面褪了霓裳的衣服,还抱她上床榻。”
越想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