鹤鸣城的一个酒巷内,站着一个**着上身,人高马大的僧人。
这个僧人说来奇怪,没有僧人该有的平和谦逊,反而大大咧咧地在招呼着来来往往的人们,他的胸前挂着一串比人拳头大的圆珠,身后插着一根三叉戟,像是哪家农户还未套上铁板的锄头一样。
唯一能确定他是僧人的标志,是他的头顶有几点褪去了颜色的疤戒。
僧人看着躲着他走的行人,不免有些疑惑,嘀咕道:“难道是这酒不香?”
“何猛,瞎说什么呢?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