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了沈惟敬,回到自己的房间,王子晋才真正放松了下来,只觉得头也有些隐隐作痛,浑身上下总觉得不大得劲。海上十日的风浪颠簸,下船后两天赶了二百多里地的车马劳顿,再加上方才用尽心力控制场面,应付沈惟敬这样混了大半辈子的老狐狸,这一切都要他付出偌大的体力和精力,铁打的人到这会也有些支持不住了。
“哎呀,这会最好有个全身马杀鸡,再来个桑拿,睡上一大觉。”王子晋反手过去揉着肩膀,怎么揉都觉得搔不到痒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