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叫道简的小子都说了,随你心意,自然就随你了,什么时候想走,同我说一声,我去传话便是。”
童伯说完,穿过纱幕,从半梦身旁经过,走到露台栏干处,看向道简二人离去的方向,不再言语。
半梦则直起身子,媚眼低垂,再次拨弄筝弦,靡音再起,一旁的丫鬟挎着花篮,走到老者旁,将刚刚摘下的花瓣,随风洒落楼下,引得楼下的一众公子哥高呼半梦二字。
“大哥,为什么要离开那里啊?人家都好意邀请你我二人了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