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侍女深呼吸了几次,尽量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,“奴婢…奴婢昨夜并没有在场。”
华婉清又坐回原味,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,“那我就暂且当你没有在场吧,从此刻开始,若有半句虚言,绝不轻饶?”
侍女瘫软地坐在地上,头颅如小鸡啄米般直点,“奴婢知道了,奴婢定当知无不言、言无不尽。”
“不需要你长篇大论说很多,你就先说究竟是谁给梅姨娘熬药吧。”
此刻,侍女已经从惊吓中缓过神来,声音也不似刚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