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真谈一谈……
有多认真，看看谭阳的表情就知道了。
虽然大家都不是十几岁的小孩子，都是功成名就而离奇重生的重生者。
但越是社会经验丰富，他们就越懂得人在认真起来的时候，会有多么严肃。
尽管这些老油条平时嘻嘻哈哈，可遇到这种情况，他们也会严肃以待。
至于谭阳严肃起来的原因……
大概率，是因为前天的考试。
“杨先进。”
第一个人，谭阳就点到了杨先进这么个典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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