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他这个人好像也没那么讨厌。
可惜,他们从一开始就是两个世界的人。
“再见了,余殊年。”
“再见?”苏岁的话音才落,房间门就被打开了。
只见余殊年单手插袋,站在门外,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圈,最终落到了她的行李包上:“这是什么意思,扯坏了我一件衬衣就想跑路?”
“衬衣?什么衬衣?”苏岁愣住。
不是为了强吻的事情来找她兴师问罪的吗?
“洗干净,熨平了再还给我。”不等苏岁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