仓慈在酒楼前,将一位位胡商送走,点头哈腰地,最后一名匈奴商人临走的时候,被仓慈一把拉住。
“那个税金的事情......”
“税金,什么税金?”匈奴显然已经喝糊涂了。
“朝廷不是派了征税的人么,以前朝廷不管咱们,现在他们管了,所以,咱们要交税。”仓慈耐心地说道。
“真是的,你不是才问我们收了税金么,说是修城门,现在都没动静,仓太守,你是不是在骗我们啊。”
“怎么可能,我仓慈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