仓慈沉默了许久,喃喃道:“唉,人说玩物丧志,没想到我仓慈也有这一天,是我误会司徒先生了。我居然因为几盆花急怒攻心,卧床不起,实在有辱体面,愧对朝廷啊!”
张就道:“是朝廷愧对您,不是您愧对朝廷。”
“休要胡说!”仓慈斥道,瞪了张就一眼,接着对王允说道,“是我太看重那几盆花了。司徒先生,如果还有什么需要,随时可以去暖房中拿。”
王允道:“君子不夺人所爱,实在是太过激动,孟浪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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