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已经有些火气的王发，听到了张富贵这么嘲讽，伸出手指就打算要飙出脏话。
只是还没张口，这根手指就被张富贵一把攥住。
张富贵小声提醒道：“怎么了，我好心提醒你，我还有错？咱们是讲法律的嘛。”
说完就朝着相反方向转动了一下。
张富贵不是什么好人，但是也不是什么坏人。
他不是什么天才，也不是什么笨蛋。
虽然面前的这个建筑公司有足够的证据，来证明自己与孤儿院最近的遭遇无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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