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听雨歌楼上,红烛昏罗帐。壮年听雨客舟中,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。
而今听雨僧庐下,鬓已星星也。悲欢离合总无情,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。
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,陆路身披的蓑衣看着远处那若隐若现的苏州城,深深的呼出一口气,“终于到家了!”
短短几日,陆路犹如从少年到了暮年一般,他的鬓角已现出几缕白丝,黑了,瘦了,也憔悴了,曾经合身的衣裳也变得松松垮垮了,原本还比较圆润的脸庞,此时也变得棱角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