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饭的时候水云川依旧冷着脸,但还算给面子,每个菜都尝了一点,我提着的心也稍稍放了下来。
之后水云川又继续去看电视,这次换了台,不再是可怕的解刨现场,而是某个世界著名音乐家的演奏现场。
我偷偷的回到厨房,从桌子下面拿出一个汤煲。
这是给幽的,希望他这会儿已经醒了。
正想着怎么跟水云川说我要出去下,就发现沙发上的人已经不见了,只剩下悠扬的钢琴声。
“水云川?”
我到处寻找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