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雎活了两世,头一次跟一个男人挨的这么近。
即便是引之,两人也从未靠得这么近过。
程邃的呼吸轻拂在她的脸上,带着一股令人酥**麻的感觉,她一动也不敢动,怕自己稍稍一动就会撞到他的唇。
她有些紧张,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。
程邃轻笑了一声,“嗯?说啊,什么样才叫一路人?”
宋雎僵硬的靠在树干上。
换做是程邃以外的任何一个人敢这么对她,她早就把人揍的面目全非了。
但偏偏这个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