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暖的头似乎有些隐疼,怎么会做这样的梦,一定是昨天被他影响了,所以才会梦见他。
应暖伸手揉着太阳穴,窗外的天已大亮,她坐起身,昨天大概有点落枕,她的脖颈有些酸疼。
揉着酸涩的脖颈走去洗手间,刚洗刷完,便听见一楼传来男人的谈话声。
这个声音好熟悉,她屏息静听,竟然是那个叫顾逸尘的男人,他竟然来了。
这时珍妮上楼,原本打算叫应暖起床,却见她神秘兮兮的站在楼梯口。
珍妮刚想说什么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