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过程,纪年几乎没说过一句话。
窗外有和煦的阳光投射进来。
懒洋洋地洒在人身上。
可纪年却感受不到一点温度。
整个人仿佛置身于万年冰窖。
连吸进去的每一口空气,都是冰冷刺骨的。
末了,裴母放下咖啡杯,手虚虚地覆在她冰凉的手上,“小年,哪怕是看在裴家养了你八年的份上。
放过阿邵吧,让他好好走裴家给他铺好的路。
你要是真喜欢他,也不会愿意看着他被人辱骂嘲笑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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