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章 吞天兽不是还在那儿吗
浩元发现自己魂念成了魂体,整个人都要疯了,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大能者啊!
“前辈再生之恩晚辈无以为报,若是前辈需要,晚辈愿意做牛做马!”
黄溪见浩元这样子,突然从他身上见到了自己的几分英姿,他满意的点点头,“嗯,不错,你很懂事。不过你能不能做我的仆人,还得看我的主人答不答应。”
黄溪做出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,身姿挺拔,一身正气,不过说出的话却有些…
眼看着吞天兽就要被这无尽大道打败……其实是装的,大道百万分之一的力量,对吞天兽来说还是不成问题的,不过它现在是装弱小,所以必须要被打败。
帝无明突然觉得就这么打败吞天兽好无聊,一点也不有趣。
他说道:“那个谁,你们都先往后稍一稍,雷霆之道,你把吞天兽捆起来。”
帝无明是用说的,其实稍微有点修为的人都可以用意念驱使,
意念驱使和语言驱使,那个更装逼就不用多说了噢!
帝无明话音刚落,那些大道便悄然散去,只剩下深蓝色的无边雷霆之道。
雷霆之道幻化成雷霆锁链,从虚空中延伸出来,整整九十九条,每一条都缠绕在吞天兽身上。
“吼…”
吞天兽装作痛苦的挣扎,一阵扭动,牵扯雷霆锁链,另一头的虚空都要被扯破。
眼看着虚空破损,吞天兽突然停了下来,
不行啊,我老吞要是把这锁链挣脱,那等于是葬送了以后的幸福,不行,我还得再削弱几分力量!
吞天兽挣扎一阵,慢慢萎靡下去,最后一动不动,疲惫的趴在地上。
一众人见到这种情形,都对帝无明投去了惊骇的目光,如果说吞天兽发动灭世漩涡是他们这辈子见到最恐怖的神通,
那么帝无明这一手大道齐鸣,那就是他们下辈子都见不到的恐怖神通。
不,这已经不能用神通来形容了。
帝无明带着诸诗萱落到地上,来到三人面前,此刻关宁袁河已经做了起来,他们恢复不错,稍微有些力气可以说话、行动。
顾长生还躺在地上,他脸色苍白、虚弱至极,七窍之中还流着淡金色的血液。
关宁看着走过来帝无明和诸诗萱,佯装自己视觉、听觉丧失,倒在地上装死,现在再见到诸诗萱,他只想找一个地方把自己埋了,
一想到之前自己的所作所为,不知所谓又愚蠢,真是可笑。
关宁装死,在帝无明面前他的傲气、自信、家世都被粉碎得一塌糊涂。
袁河倒是坦荡荡,他修的是天魔法,世间万物对他来说都分成两种,一种是可以魔,另一种是天魔,
天上地下只有魔为真,其它一切都是虚假。
他看着帝无明,想要上前去见礼,可被帝无明身上一股若有若无的气息镇压,动弹不得。
在他心里,是想要去和帝无明惹上关系的,如果能拜师最好,虽然他在天魔宗已经有师傅,再拜帝无明有欺师灭祖的嫌疑,但魔宗魔宗,修炼的天魔,哪里管这些俗礼规矩。
帝无明把目光放到顾长生身上,见他身体受损,灵力尽失,便问:“你感觉怎么样?”
顾长生只能睁眼睛看着帝无明,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。
诸诗萱见到这种情况,很懂事的撒出一丝灵力给顾长生,给他力量的同时修复他的身体。
片刻之后,顾长生的身体便恢复如初。
顾长生起来见礼,“晚辈顾长生,多些两位前辈救命之恩。”
帝无明还好,诸诗萱听到这话就有些不自在了,几天前大家还是同辈,并且修为都可能还有所不如,现在直接成为前辈了。
诸诗萱虽然修为上去了,但心性却不匹配,这是帝无明不能直接给她提升的,
不过也并不是没有办法,心性和阅历有关,只要灌输一些记忆,那心性的问题就迎刃而解,不过没有必要。
“哈哈哈…”
帝无明大笑三声,看顾长生的眼神充满了莫名的意味。
“谁说我救你们了,那吞天兽不是还在那儿吗?”
“这…”
众人不明白帝无明什么意思,全都疑惑的看着。
帝无明又说:“你们想不想死?”
顾长生略微有些尴尬:“不想。”
“那好,只要你叫我…”
帝无明迟钝了一下,给诸诗萱传音,
“一般哪个称呼最占便宜?”
诸诗萱也不确定哪个称呼最占便宜,想来想去,回复道:“爷爷吧!”
帝无明看着顾长生,“只要你叫我三声爷爷,我就消灭吞天兽,把你们救下来。”
叫爷爷…
事实上帝无明当他们祖宗的祖宗都绰绰有余,如果往前追溯,帝无明是万物之父,起源缔造者。
这其实是很赚的,但是顾长生不这样认为,他作为穿越者,见帝无明这么年轻,要是叫了“爷爷”,那脸面何在?
况且他觉得帝无明的修为很强,但也没有强到那种绝世无敌的地步。
顾长生脸上稍显温怒,不卑不亢的说道:“前辈为何如此?若是前辈想要救我,会因为一句称呼就打消救我的念头?”
帝无明把顾长生从上看到下,身体里的所有秘密都看得一清二楚,包括大荒塔,以及里面的白胡子老头。
他走到顾长生身边,面带微笑,就在众人猜测他要做什么的时候,他突然伸出一只手来,直直的插进顾长生胸膛。
噗…
帝无明收回手,手里抓着大荒塔,大荒塔还发着光。
顾长生惊骇的低头,看着自己血淋淋的胸口,感受到灵海破碎,灵力泄露,同时生机消散,这恐怕…
“我…”
帝无明仿佛没发觉自己要了顾长生的命,他看着手里微微发光的大荒塔,饶有兴致的说:“诶,你这玩具蛮有意思的啊,借我玩两天。”
帝无明的这一个动作把诸诗萱也给吓到了,不过很快恢复平静,
帝无明就是她的一切,做出什么事她都不介意,虽说残忍了一点,但说到底不过是个蝼蚁,无关紧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