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就这么站在屋子里,相顾无言。
良久之后,冯志深吸了一口气“先生再跟父亲最后说两句话吧,房间已经准备好了,还是那一间,我就先下去。”
槐安点点头“多谢了。”
说这句话时槐安自己并不知道,现在的他陷入了一种奇怪的感觉,一种悲与不悲之间的夹缝。
冯志走了,槐安在屋里站了很长的时间,吐出一口浊气,槐安将目光放在了那两幅卷轴上。
解开绳子,将卷轴缓缓打开,这是槐安画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