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衍之到底没对她做什么。
就是把她手脚都绑住了,扔在床上。
自己则坐在床头,手里点了一根烟,只抽了一口,猩红的烟头不断燃烧。
他戒烟很久了,没有烟瘾,但眼前,显然没有什么比来一根烟更能平复情绪了。
秦桑挣扎,也用掉了很多力气,这会儿索性不动了,阖着眼,“我手疼。”
其实一点不疼,领带是真丝的质地,滑滑地,虽系地紧了些,但一点不至于能弄伤她。
顾衍之扫了她一眼。
其实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