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夭夭摇头。
“血而已,有什么关系呢。”苏凉问,“姐姐以为我会不舍得吗?”
话音刚落,苏凉竟然真的低下头,咬破了自己白白嫩嫩的手指。
用了狠劲,口子很大,让人看着都觉得疼。
可他浑不在乎,淡漠地、固执地朝夭夭伸出手。
苏凉染血的唇微微上扬,蛊惑似的问道,“姐姐,要吗?”
滴——答——
滴答——
诱/人的血香在空气中蔓延。
甜滋滋的。
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