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你怎么了,”知言急得心慌,“是不是又发病了?”
“咳咳……”楼倾玥以手抵唇,什么都没说,只转身往屋里走。
屋外已是灰蒙蒙一片黯淡。
积雪很厚,风声不止。
哪怕知言关了门,灌入的寒风依然凛冽。
楼倾玥扶住墙壁,一步步走着。
依旧白衣清华,保持着皇子的优雅、贵气。
他走到床前,躺下,盖好薄薄的、冰凉的被子。
侧身向内,背对着知言。
苍白纤细的手指未曾从唇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