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这些,何父像是流干了眼泪,眼睛浮肿的厉害,不知道用袖子,擦了多少次鼻涕。
杨光涛坐在何父对面,沉默的听着,低头看着地板。
我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,想起自己的父亲,也是这样的沧桑,四十多岁,劳苦的就已两鬓斑白。
何兴成可以说是何家的希望,是何父何母日夜辛劳的动力,可他现在却在这里,要被学校开除。
“何兴成的妈妈她.......”杨光涛沉默了片刻,抓住了重点,问起了何母的情况来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