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建国跪坐在地上,干瘦的身子蜷缩成一团,他将头抵在地板上,我们看不见他的脸,但能听到他因为太过激动,而变得异常粗重的喘息声。
我和王睿都沉默的坐着,不知道该如何开口。
我的脑子像是生锈的放映机,闪过残缺的臆想画面,却也根本无法在脑海里还原出张建国所说的种种。
我只觉得背上发凉,身上的汗毛倒竖。比听到任何恐怖故事,都让人恶寒。
男人跟男人?这画面我还真想象不出来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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