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长老怪笑一声，身形出现在十几米开外。
方宇的子弹落空，将李长老身后的一块一人高的山石，击得粉碎，碎石顿时飞溅而起。
李长老的脸上，被碎石割出一道深深的伤口，黑血瞬间流淌下来。
“嘿嘿，这样以后就不好喝汤了。”李长老怪笑道。
舌头从脸颊上的伤口伸出，舔舐着黑血。
刚才的碎石已经将李长老的脸颊割穿。
“以后你吃东西，就有两张嘴了，多好。”
盛长老将铁签上的人心摘下来，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