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很久以后,伍梦悦也不会忘记那天的场景:阮南晚逆着光向她伸出手,明明还是那双看着脆弱纤细,稍稍用力就能折断的手,却仿佛带着无限的蓬勃生机。
她犹豫了,阮南晚也不催促她,只是面容平静地看着她,胸脯因为刚刚哭得太猛而有些急促的上下起伏。
“你们是怎么找到这儿的?”
这里已经废弃了,堆满了破旧的桌椅板凳,因为缺少打扫清洁,天花板布满了蜘蛛网。
“我当然知道这儿,这是文学社,你是副社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