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元绍部一行四百多人再一次来到梁县，已是另一番情景。眼见城墙破败、路有无主尸骸，秃鹫盘旋、野狗争食，众人无不是心生哀怜，掩面拭泪。
亲眼目睹了战争所带来的的惨象，杨岐除了感到悲哀外，还又多生出几分感慨。
“鸢儿。”
“在。”
杨岐坐在马上，指着道路两旁的累累尸骨，对赫连鸢说：“你看见了吗？”
赫连鸢回答：“看见了。”
“什么感觉？”
“惨。”
杨岐摇摇头说：“不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