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父亲回来了吗?”韩安月觉得,除了这种可能,没有第二种理由,牢房的门会被打开。
她慢慢睁开眼,看见了一个和她父亲一般高大的身影,这个身影的双脚套着保暖又轻便虎皮战靴,再往上是银白色的……银白色的带绒盆领扎甲!扎甲后披的是白狼皮披毡!
不是父亲!
而是她最不希望见到那个人。
“不,为什么是你!”韩安月本能地向后缩去,却被冰冷的土墙冻了个寒噤。
看着精神焕发的锦马超,韩安月就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