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外越来越暗,在黑暗中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赵安某冲着身旁的奴婢挥了挥手,示意让他们出去。
只稍片刻,屋内就只剩下她一人。
门外的人推门而入,赵安某忽然闻到一股浓烈的药味儿,不由得伸手掩住了鼻子,轻声问:“来了?”窦安成放下手中的药碗,低低应了一声。
赵安某转身盯着桌子上那碗黝黑的药,蓦地就轻笑出声,修长的手指指着那碗不明物体问:“这是什么?”
她记得她的病好了,不需要喝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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