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勇道:“信是白大人着人从边城送来的。”
故菀拆开信件,见内里只有一张纸,也只写了两个字。
安否。
故菀忍不住轻笑,当即将信收了回去。
她以为是边城出了何事,却未想他大老远的命人送信来,却只是问她安否。
可虽然只是这短短的两个字,故菀仿佛能够想象到,书房中他提笔埋案,即便心中万语千言,但碍于种种却也不能言说。
思来想去,只落笔二字,是思念,也是关心。
信纸薄透,裴勇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