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画的气息呼在他的颈窝间,白式景的灼热感更甚,但他却是极其厌恶苏画的,用力撑起身体,一个手刀劈晕了她,又努力往旁边一靠,苏画倒在了他侧边的地上。
撑着站起来,离苏画远些,坐在墙角开始运起内力,想将药力逼出来。
这一次的药,竟比在丞相府那次还要厉害许多,就连他,身体也开始有些虚浮。
“该死!”
他的内力完全提不起来,药中似乎掺了软骨散,让他在短时间内无法运起内力。白式景一时间无比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