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颜掏出怀里的那封信,尽管已经猜到了一二,可在匆匆阅完之后仍是有些诧异,信中一字一句明显有种说不清的暧昧的味道,而她亦很难相信重钰会轻声手杜撰这封含糊其辞的信笺,到底他还是怀疑她,怀疑他和夏侯谨之前有过什么。
唇角掀开苦涩的笑意,朝颜将这封荒唐可笑的信笺撕的粉碎,扬手抛向空中,细碎的纸屑纷纷扬扬的洒落如同飞雪,待最后一抹落于脚下,她对着面前的不辨喜怒的男子催促一句:“你走吧!”
“走?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