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枪的人因为这一份迟疑,被抓住了,他们看不见胸口开出了红梅的云满满,而楚斯年看得见。
男人的嘴唇颤抖着,却说不出话来,她知道他要说什么。
“不疼的。”其实,是疼的。
靠,为啥,为啥打了鬼还疼?
云满满在内心泪流满面,但她还是强忍着这份镌入骨髓的疼痛,扯了一下嘴角,妄图安慰他一句:“害,我反正都是鬼了嘛,再来几枪,应该都没事吧?”
“你说,是不是啊?”
她想要触碰男人的手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