运动会结束了。
顾砚臣和傅幼栀被夏姨拉到了家里。
北城大学校医院后面有一片空地,几间房子,一个小院,夏姨年纪大了,中午就在这里小憩一会儿。
夏姨絮絮叨叨说了好多话,一会儿哭一会笑,最后还是发现,回忆的终点是苦的。
她也说不下去了,抹着眼泪去和老公一起给他们做饭去了。
老人家,念旧。
墙壁上挂着很多年份不一的照片,除了自己家人的,最多的,是夏姨和一个婉约温柔的女孩子的照片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