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的很轻松,好像不是什么稀奇的事,“我睡地上。”
她已经习惯了,以地为席,以天为被。
这些年的颠沛流离,她早已经忘了什么叫“家”。
“恩人,不如你睡这吊床吧。”盛长歌看着她,目光诚恳。
她笑了。
盛长歌被她惊了一下,她笑起来好像一个人,额,不是,她真不是骂人。
“你笑起来好像我师傅……”
很快,盛长歌反应了过来了。
和淮玉学的同一种轻功,用的是峨眉刺,笑起来又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