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章 神话故事
原来,半年前李子恒的父亲忽然生病,本以为只是感冒什么的,但仅仅一夜便是急转直下,送到医院后也是没有查出任何原因,只是所有器官细胞急速衰老,就像是以数百倍的时间在自然老化一般。李父本就年近五十了,以这般情况,不出一月就会因器官老化衰竭而亡了。
李父身为江北省省委副书记,省委常委,省里自是极端重视,当天便集中了十数位中西医专家会诊。然并卵,大家完全未见过这种罕见的疾病,找不到任何原因,自然拿不出什么有效的治疗方案了,一连三天,愣是没有半点进展。李子恒不得不致电给了自己的老师林教授,此时正是寒假中,老师去了首都,不过二话没说当即返回。
经过一番细致的检查、分析,老师认为这是中了一种罕见的病毒,如以冰薄丸为药引,施以先天九绝针法应该能够祛除这种病毒,但以自己的体能只能施展到三绝针法,且只能发挥八成功效,估计也只能起到遏制的作用,并不能有效祛除,除非师妹出手,以其四绝针法和十成的功效定能手到病除。不过以李副书记的级别并不具备直接邀请医神的资格,毕竟施展四绝针法对施术者损耗极大,一次施术便需休息半月有余才能恢复元气,全球也就一个医神,如果人人都请,那还不累死。
老师也是犹疑不决,但看到一旁憔悴的李子恒期望的请求目光,不由心中微痛。自从李父病倒后,随着专家们的一筹莫展,而李子恒也算是专业人士,深深明白治疗的难度,几天来是茶饭不思,夜不能寐,早已是双眼血红、神思恍惚。最终老师还是打了电话给风老,毕竟这学生也算是医神一脉的传人,算是自家人。
风老倒也没有推辞,第二天便赶到了,经过细致的号脉和检查后,认同了林教授的诊断,但同时也给出了一个非常不好的推断。先天九绝针法确实可以祛除病毒,但这病毒的伤害具有不可逆转性,一旦发作就算及时祛除,被侵害者也会寿元大损,不出十年必将寿元耗尽而逝,以目前来看也不会有任何的药物和方法能加以改善。
随后医神对李父展开了治疗,李父在行针结束后即刻便恢复了。老师号脉诊断后确认病毒已祛除,但情况也正如医神的推断般,经络机能大幅衰老,已是不足十年寿元。后通过西医的检测手段,得出的结论也是如出一辙。
也正是这个原因,这最后的半学期李子恒再也无心学业,开始在全国寻访,以期找到能够解决父亲问题的药物或方法,毕竟自己的父亲还不到五十岁啊,正值壮年,仕途远大,试问哪个儿子能够眼看这自己的父亲壮年而逝。
功夫不负有心人,就在一个月前,李子恒在道教发源地龙虎山寻访时,得一神秘老道指点,称有一物可救李父。
在古华国曾有一神奇的戒指,名叫元灵戒,该戒可产生元灵二气,得之者将之戴于右手无名指上,则元灵二气可灌入人体,十年为一周期,可大幅提升佩戴者寿元。
传说元灵戒乃是盘古开天辟地时的天地伴生之物,共有九枚,古时的一些长寿名人皆是因为得到过元灵戒,像彭祖、三清都是。传说该戒极为神奇,有缘者得之,功成之时自行消散,不翼而飞。
听完李子恒的讲述,雨轩和雪梅是面面相觑,难怪李子恒无缘失踪,再见时已是性情大变,原来家中有如此巨变,但作为省内高官,此事当然保密,外人不得而知。不过子恒说雨晴的戒指就是元灵戒也太天方夜谭了点吧!谁不知道元灵戒乃是神话故事中的传说之物,这李子恒怎能将这神话传说当真呢。难道精神出了问题?
李子恒看到雨轩和雪梅的表情当然明白他们所想,只见他从口袋中掏出一檀木小盒,取出一指甲大小的乳白半透明的玉石状之物,玉石一离开檀木盒即刻变成了的淡蓝色。李子恒见此这才开口说道:“师兄放心,我精神没有问题。这是神秘道长送我的元石,其中元力早已耗尽,但其一旦靠近元气数尺时便会吸收,进而变成淡蓝色。元灵戒会产生元灵二气,故而元石可以判断元灵戒的真假。在我刚见到雨晴妹子的时候我就已经偷偷用元石测试过了,所以才能如此肯定。毕竟现在有很多的远古传说被证实也是确有其事的,只是在传说之中被夸大了。像彭祖也是真实存在的,只不过其实际寿元两百余岁,而不是传说中的八百岁。现在科技这么发达,如没有奇遇,又有谁能活两百余岁的呢?”
看着雨轩满脸不信的样子,李子恒双指拈起元石,站起来后退几步远离雨晴,就见元石慢慢的恢复到了乳白半透明状,随后再次前行,当离雨晴越来越近到两米来远的时候,元石再次变成了淡蓝色。
“子恒大哥,我不知道什么元灵戒,也很同情李伯父的遭遇,但我真的帮不到你,因为这个戒指戴上去后,根本就再也取不下来了,你也可以试试的。”雨晴本就是一个善良的女孩,听完李子恒的讲述,和之前的表现后,早已心生恻隐之心,眼泪都在眼眶里打着转转了,但却也有隐情,说完大方的伸出了右手。
“怎么会这样?”李子恒其实完全相信雨晴不是一个说谎的女孩,但还是走上前来,伸出三指捏住戒指试着拔了一下,李子恒倒也小心,只是捏住了戒指,并没有碰触雨晴的手指,毕竟雨晴是女孩子。
结果戒指真的并未被取下,简直是纹丝未动,就像和手指生为一体一般。李子恒长叹一声,放弃了继续取戒指的动作,也许正如传说中一样,有缘者才能得之吧!
雪梅也被勾起了好奇之心,上来试了一下,确实无法取下,哪怕晃动一丝也不可能,可就算是粘在皮肤上应该也是可以晃动的呀,现在倒像是和指骨连在一起一样。眼见如此,李子恒双手捧脸搓了几下,然后深呼一口气后说道:“师兄、师姐、雨晴、风林今天是子恒冒昧了,对不起!也许天要绝我李家吧!可我是真的不甘心啊!”说着再次拿出了那只手表递给雨晴。
“雨晴,这个你必须收下!这不是为今天的事情道歉,你是风老的干女儿,我们也算是同门,就当是师兄送你的见面礼吧!同时也算是为了感谢风老对父亲的救助之恩。在风老面前我们实在胆怯,话都不敢多说,就让我们小辈间多亲近,建立友谊吧!”李子恒苦笑的说道。
“还有师兄、师姐,以前师弟处世确实错了,处处以势压人,现在已经得到教训,以后定当改正,学会谦逊、容人之道。这手表就留下吧,妹子如果不喜,麻烦师兄帮忙去退了,钱就留着给爷爷、奶奶、姬叔改善生活吧!我也希望能融入到这个圈子中来,请你们不要将我当做外人,就让我也适当的做做贡献吧!”
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,况且李家大变,相信子恒也是伤心至极,谁一生中会没些过错呢!人心都是肉长的,雨轩也不好太过拒人于千里之外,徒伤其心,便不再纠结此事,安慰子恒道:“世事没有绝对,只要人还在就不要轻言放弃,就让我们一起来想办法吧!”
“嗯!”子恒神色黯然道:“那我就不再打扰了,谢谢师兄谅解!”
说完便起身向门口走去。雪梅本想挽留一下,但留下又能做些什么呢!便也站起来安慰道:“师弟,我们送送你,你也要放宽心,办法是人想出来的,现在科技进步这么快,我们还有时间,也许哪天就出现转机了呢!”
“嗯!谢谢师姐,你们终于认我这个师弟了。师弟不会放弃的,我一定会找到真正的方法救治父亲!”
一行人很快下得楼来,江北雪他们几人坐在小院中石凳上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天,但江北雪眼睛却从没离开过楼道口,一眼看到李子恒他们出来,不觉一愣,怎么一起出来了,还显得关系很融洽的样子,难道事情成了。但看子恒的情绪明显低落,郁郁寡欢的样子,如果事情成功不应该这样啊!江北雪也没太过纠结,毕竟人都到了,等下问问不就知道了。
便站起来,快步迎上,挽着子恒的右臂靠了了上去,轻声问道:“子恒哥,怎么样了?”
“等下再告诉你!”子恒小声回了下,转身对着雨轩道:“师兄,别送了,你们回去吧,师弟没事的,我们就此别过。”
也不待雨轩回话,毅然转身拉着江北雪大步离去,边走边扬起左手摇了摇。
雨轩确实也说不出太多的话语,姬家不也是这样吗!叹了口气,遥遥说道:“师弟保重!”
目送一行人出了院门,他们也就返身回去了,除了不胜唏嘘,暗叹世事无常外实也无奈。子恒一行人很快到了停车处上了车,这是一辆阿尔法保姆车,空间宽敞。
张虎开车,李明凡坐副驾驶,张旭东坐中排,李子恒和江北雪坐后排。见车子启动,李子恒便说道:“张虎大哥,麻烦你送我们回酒店,今天我们就回省城了。”
“怎么了,生意谈砸了吗?怎么就这回去了啊!我们安排的节目还一个都没上咧!再玩几天也不迟啊!”张旭东担心是自己的表现搞砸了生意,慌张的说道:“李少放心吧,这事我会搞定的!”
“东哥,不用麻烦了,事情就此揭过,千万不要再去打扰姬家。”子恒正色说道:“那戒指我放弃了,这次金市一行,也是有些收获。这几天三位大哥陪小弟东奔西跑,着实感激,因家中有些急事需回去处理,实在无法陪三位大哥了,这份情谊小弟记下了。”
金市乃是古国遗址,名胜古迹极多,特别是吉山寺一带,乃是古墓葬群所在。这些天子恒基本都在寻古探秘,尽在荒郊野外、深山老林探寻,几人实也吃了不少苦头,特别是张旭东和李明凡,平常本就娇生惯养,哪吃过这种苦头,早已是苦不堪言、疲累不堪,早已表露出不耐之色,不得不在昨晚返回市区修整一番了。
倒是张虎,寡言少语,从不刻意奉承讨好,不卑不吭,始终保持着应有的礼节和距离,就像真的只是在执行公务一般。不过,这张虎身体素质极好,平常负责开车,驾驶技术极度精湛,一路本就没有休息,但下车之后从无半点疲态,翻山越岭如履平地。平常行动中,也是胆大心细,实际上对李子恒和江北雪照顾的极为细致,从未出过任何危险。
这一切让李子恒深感讶异,介绍时说这张虎乃是张旭东堂兄,安保科副科长,自己一直以为也就是个裙带关系之人,没想到是门缝里看人了。后一了解才知这张虎乃是猎鹰突击队精英小队少校队长,刚刚转业回地方还不到两个月,不禁是肃然起敬,特别这几天的接触,对张虎的为人也有所了解,更是极度欣赏,故而对张虎也是表现的极度尊敬的。
一路无话,很快回到金龙大酒店,下得车来,张旭东三人本还要相送的,但子恒却说道:“这几天,小弟拖累大家也是辛苦了,一会酒店直接送我们去高铁站就行了,几位大哥也回去好好休息吧!”
张旭东也不好强留,一番客气后便要上车离去。子恒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般对张虎说道:“张虎大哥,这姬家与我也有些渊源,特别是叫风林的小家伙乃是我家恩人之子,以后还请虎哥照拂一二。”
说完还大有深意的看了张旭东一眼。张旭东内心一突,这是什么意思,难道是警告我不要因为今天的事情去报复姬家特别是风林那小子吗?
“放心吧,子恒,我知道怎么做的。”张虎应了一声,随后不再废话,上车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