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年多不见,盖勋比之前瘦了许多,给人一种形销骨立的感觉。大多数人躺在床上苟延残喘,他却是趴着哼哼唧唧。
“元固,你好些了吗?我又带着大夫来给你诊治。”
皇甫嵩上前轻声说道。
这些日子皇甫嵩几乎日日来此,盖勋早已习以为常,便趴着未动,嗓音有些沙哑的说道:“义真何必这么执着,此病乃心病,非药石可医。活着也是白白受罪,又何必折腾我呢?”
“大夫,你给瞧瞧。”皇甫嵩也不理盖勋了,带着希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