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扶渊却不大情愿的样子,“什么时候?”
平心而论,徐西坞是一个千金难求的师傅,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,别说是太子,就是十个太子一起上,也未必能打得过他。
“随时可以,明天就行。”徐西坞看了他一眼,扶渊正揉着自己的手腕,不过是让他捏了一下,便留了两道红痕,好像有些肿了。他心想,男人可不能这么娇气:“不若就今日?”
“今日还有事,”扶渊讷讷的,“改天吧?”
“那就明天。”现在徐西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