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副使床头不远不近的地方,扶渊说起了他这辈子最不愿意提起的事——关于五年前的钟山之下,关于几乎要他性命的伤与毒。
他那时为了救钟离宴不被烛九阴吃掉而受伤,虽身体不支跪了下去,却仍撑着烛九阴的上颌,钟离宴也因为这一系列的变故惊醒过来。
接下来的事……扶渊垂眸,觉得这些和副使没有关系,便一概略去,只说了他在沁水养伤那几年,便话锋一转,回到副使身上:
“比起我危在旦夕的性命,你白瞎这几十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