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扶渊独自在里间临窗的罗汉床便坐下——与其说坐,不妨说是直接瘫在了上面。
天帝与习洛书从他幼时就和他讲过什么是“君子慎独”,哪怕是一个人呆着,他也常是行止有度。可今日,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
他心中烦闷,委屈地想落泪,又气得要摔东西——可最终,这许多年的克制还是束缚着他,他并不能做出心里想的任何动作,只能咽下这口气,重新坐起来,挺直了腰板盘算。
好似他天大的放肆,也不过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