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:这个孩子不要!
“恩,今天晚上你自己一个人睡,我要回去一趟。”慕少华穿好了衣服,轻轻吻了一下夏妍的额头说道,他对夏妍态度好了许多了,对她也温柔了许多,夏妍自己也感觉到了。
夏妍轻轻的松开了他的手,脸上挂着微笑,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。
看着慕少华走出了房间,夏妍连忙起身了,走到了窗前,看着慕少华从别墅内走出来了,然后上车离开了。
在看到慕少华离开之后,她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,她大概也能猜测到慕少华被叫回家的原因,双手摸着肚子里的孩子说道:“慕少华,你一定想不到我怀了你的孩子,而你还是最后一个才知道的。”
“宝宝,妈咪对不起你,只能怪你来的太不是时候,如果你能站在妈咪的立场上,你一定不会怪妈咪的。”夏妍在自己的肚子上反复摸着。
如果这个孩子是陈希宇的,她会毫不犹豫的摆选择生下来,而现在一定会过得很幸福,想到这里,眼角的泪水落下了,陈希宇她内心深处永远不敢触碰的禁地,五年之后,如果她们再重逢,那将会是怎样的场景,她连想都不敢想,因为她害怕见到他。
偌大的房间里,只有她一个人,这样一座宽大的别墅内,她却感觉如此孤寂,心里装着一个人,不敢去轻易去触碰,却又时不时的想起。
她是他的禁脔,失去了自由,又像是折翼的小鸟,想去寻找自由,却奈何被牵绊,无法飞行。
慕少华回家了,慕太太手里端着一杯茶,正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等他,他并不知道突然间被叫回来是因为什么事情。
“妈……”
“别叫我妈,我不是你妈!”
慕太太手里的杯子“啪”一声放到了桌子上,表情严肃的看着慕太太说道。
“妈,您有什么事情就直说。”慕少华坐在了慕太太的对面,面对着她突然间大发雷霆,他根本找不到缘由。
“我问你,这几天你没有回家去了哪里?”慕太太紧盯着慕少华问道。
“妈,您这是做什么?你怎么突然间开始干涉起我的私生活了。”慕少华抬起头看着慕太太问道。
她从来不干涉慕少华的私生活,为什么突然间像是在审问他一样,一时间让慕少华有些难以接受。
“告诉我,你这几天去了哪里?”慕太太再一声呵斥,家里的下人都低着头不敢出声,慕少华的表情也变得严肃,他不知道慕太太为何而动怒。
“公司很忙,我这几天出差了。”慕少华随便敷衍道。
“你还瞒着我,今天有个叫夏妍的女人找上门了,说是怀了你的孩子要进慕家,你是慕氏总裁,是慕家的长子,你说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情来,这要是传出了,我们慕家的脸面往哪里放?”慕太太表情严肃的怒吼道。
“妈,这是我自己的事情,您就别管了。”慕少华淡淡的回应道。
他表面上很淡定,内心却有一股怒火在燃烧,他没有想到夏妍这么狠,怀孕的事情居然瞒着他,还找上了慕家,他双手攥的很紧。
“这么说这个孩子真是你的?”
慕少华没有说话,刚刚对夏妍的态度有一丝转变,他又开始对夏妍恨之入骨,她夏妍到底有没有把慕少华放在眼里。
“这件事情我会处理的,您就别操心了。”他似乎默认了,夏妍的第一次是他的,之后也一直跟他在一起。
“我别操心?人家都找上门来了,点名道姓的说孩子是你的,借着肚子里的孩子要进慕家大门,你说我怎么能不操心!”慕太太重重的啪了一下桌子怒吼道。
慕少华抬起头看了一眼家里的下人,个个都站在那里不敢说话,被慕太太当着这里所有下人的面吼他,让他的面子有些挂不住。
他静静的坐在沙发上没有接话,只感觉一股怒气直冲上来,夏妍的行为已经狠狠的激怒到他了。
慕太太很生气,陈妈将她扶到了沙发上,轻轻替她拍打着后背替她顺气儿。
“你是不是因为她长得像那个女人才跟她扯上关系?”慕太太终于忍不住问了,原本说好在慕家不再提这个女人,但是她还是想要问清楚,因为她第一次看到夏妍的时候,她就感觉两个人很相像。
“妈,这都多少年了,您怎么还提她,不是说过不再提了吗?”慕少华开始变得有些愤怒,那个女人是他心中的禁地,他不再提起也不再记起。
“不提可以,但是,如果你是因为长的像,那么,我们慕家是不会接受这样的女人!”
慕少华低头不语,他自己都分不清,他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跟夏妍扯上关系,他也不会知道夏妍心甘情愿跟着他,仅仅是因为钱吗?
“谁说要让她进慕家大门?这个孩子不要!”慕少华看着慕太太反问道,由头到尾他都没有让她慕家的意思,现在她这么一闹,他更加坚定了夏妍就是为了钱而接近他的想法。
“这个孩子是你的亲骨肉,你怎么可以说不要就不要,这些年有多少跟我们慕家平起平座的人家想跟慕家结为亲家,可你偏不同意,现在盼了这么多年有个女人有了你的孩子,你还说不要,你到底想闹哪样?还是你根本就忘不了那个女人?”
慕太太反反复复提起那个女人,她是慕少华心中的禁地,他不愿意别人轻易提起,当慕太大一次又一次重提时,他的表情都非常严肃,随后,他直接起身离开了。
慕太太将手衬在沙发上,轻轻的揉了一下太阳穴,她头疼死了,好好的冒出个夏妍,让她头疼不已。
慕少华回到夏妍的那个家,他一路上越想越火,夏妍到底有没有把他放在眼里,对于怀孕,还有去过慕家的事情,她都绝口不提,她到底在隐瞒什么?
“先生,你回来了。”吴妈开门看着慕少华说道,慕少华的面色有些不对劲,她便没有再多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