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大军撤回玉门开始,连续几天时间里,严从汉与几位总兵一直处于焦燥不安的状态下。
既找不出敌军的主力在哪里,也弄不清楚敌人的动向。
“严督师,咱们不能这样坐等下去。”喻代求急不可耐地说道。
“是呀,必须有所作为才行,万一敌人有什么阴谋,咱们这样坐等,岂不是正好给予了敌人时间。”秦邦锐说。
“那你们的意思应当如何?”严从汉问。
“既然敌人的三个前沿城池没有重兵把守,而且咱们上次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