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发烧了吗?”
陈雅楠摸了摸宋朝歌的额头,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,也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啊。
“雅雅,我没生病。”
宋朝歌拿着陈雅楠的玉手把玩着。
“我只是今天上午听了两节课,就变成了这样了。”
“什么?”
陈雅楠直接被震惊了两次。
一是自己的闺蜜竟然会听课,破天荒的头一次。
二是学习有这么恐怖?
这一幅精神萎靡、生无可恋的样子,像是受到了什么打击似的。
陈...